“你们觉得御崎大人的技巧会怎么样啊?”
“御崎大人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但也是从小就在花街打滚的人,说不定……嘻嘻……”
夕雾在门外都能想到那一群人偷笑的样子。
“那可不一定。”
一个色子提出了反对意见。
“听我的一个客人说,又一次他来时经过御崎大人和夕雾的房间,听到的声音是御崎大人。”
“在人家的房间前面经过,听到的不是人家的声音才怪嘞!”
“不,我是说……”
那个色子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娇喘的是御崎大人。”
这一句话抛出,让这一群色子炸开了锅。
“那怎么可能!”
“你别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呢!”
“哪有客人会花重金到酒楼反而去当色子泄欲的工具?开玩笑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如果是别人我不信,但是要是说御崎大人,那可就不好说了。”
“对了,我的客人好像也这么说过,他听见夕雾说的话……”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巨响,夕雾的身影出现在拉开的纸门后面,吓得食堂大厅里所有的人一激灵。
面无表情的夕雾走到餐桌前坐下,冷冷地瞥了一眼食堂里的人。众人纷纷低下头,机械地将食物塞进口中,装作置身事外的样子。夕雾的厉害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领教过的,虽然平日里夕雾接人待物十分随和,但情绪非正常状态下的夕雾有时候连鹰村和工作人员都难以控制,更何况这群手无寸铁的色子。
夕雾只是拿来了白饭和味增汤,并没有买其他小菜,默默地吃着。
他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注意到这件事,虽然现在只是传言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要是传言传到鹰村耳朵里可就不好了。如人之间传开,御崎的处境也会很糟糕。
吉原的夜很快降临了,作为倾城的夕雾不必在店门口揽客,光是预约就已经排得满满的,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但是夕雾完全没有接客的心情,更何况今夜预约的客人中有川越大人。
“来得太晚了!”
川越将酒杯重重地敲在桌子上溢出了不少酒。
“还不是为了见川越大人才用心打扮了一下。”
夕雾媚笑着拉上了纸门,拉过川越刚刚拿着酒杯的手。
“废话还挺多的。”
夕雾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早不知道骂了这个川越多少次了。
——要不是你多金好宰,鹰村死活不让我拒绝,早就没你登楼的份儿!或许说这就是心宽体胖,不!这个人可是“心窄体胖”。
川越身上肥肉横飞还并不是很爱卫生,样貌不佳不说,脾气也古怪得很,就算是一直把其他客人治得服服帖帖的夕雾,也很难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最重要的是,川越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玩一玩虐待宣泄压力,即便是在游郭里,名声也不是很好。花心的川越在吉原多个高级妓院、大酒楼里都有相好的娼妓。虽然大酒楼规定一个客人只能指名一个色子,但是出了酒楼在别处寻欢作乐,酒楼就管不着了。
“听说,那个还是美大学生就很有名气的画家——御崎游马,也是你的熟客?”
“嗯……”
夕雾本想避开这个问题,但川越却不允许夕雾糊弄过去,抓起了夕雾的长发,将整个精巧的发髻扯散了。
“回答我!”川越使劲拉扯夕雾的长发,拽断了好几根发丝。
“啊!”夕雾惨叫出声。
“是……他是我的熟客。”
“叫你回答也没叫你停!”
川越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夕雾一记耳光,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地在回屋响起。
川越的手再次抓住夕雾的头,按着夕雾。
“你头上的这根簪子……是他给你的?”
夕雾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轻轻地点了点头。
“哼!什么艺术家、什么狗屁的艺术,去他的格调,傲什么傲!无论怎样都请不动,还不是跑来给卖□□的设计发簪!”
川越每说一句似乎要把对御崎的气撒在夕雾身上。
夕雾总算是明白了川越的心情为什么这么不好。
说着夕雾的下巴被川越捏起。
“喂!夕雾,那个长着一副好皮囊的小白脸怎么样?你到底是怎么伺候那个小白脸的,让他那么心甘情愿地给你这么多东西,啧啧,这和服也是他送的吧,听说他还送过你一件更华丽的外衣……”
川越粗鲁地将夕雾推倒在地,掀起了夕雾和服的下摆。
“对那个小白脸,你就用不着这东西吧。”
夕雾痛苦得惨叫出声。
听见夕雾的惨叫,川越更加兴奋、也更加愤怒了。
“比起我还是喜欢那个小白脸吧!所以才用心的侍奉他,对老子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