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把先前记住的台词说出来:
“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已经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叫我……哎呦,健哥,後面那句就省了吧……”
郝健抓了拖鞋作势要抽他,阿辉轻声嘀咕了句“太毒了。”,然後无比凄惨地说:“如果我再犯贱,就叫我,唉,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郝健听了立马一跺脚,腰扭得跟抽风似的,“不好不好,人家这次知道错了,下回不犯了,阿辉~~原谅人家嘛~~~”
阿辉忍不住了。
“靠!有完没完啊你!太恶心了!好贱,看了你我就想吐。”
郝健觉得味儿不对,脸往下一拉,凶道:“操,你他妈骂谁呢?”说完便追著阿辉打,在俩人闹腾中教学就过去了。
时间再转回来,这边郝健正跟浩子说著,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不,更确切地说是踹门。
郝健想谁啊这麽没教养,一拉开门正对上邪星那张欠揍的脸,他一言不发地把门重新合上,谁知那邪星抵著门缝硬是挤进来了。
那人闯进来以後把客厅扫了一遍,第一句话就是:“阿辉在哪里?”
“靠,他在哪里干你屁事?告诉你,你他妈私闯民宅,老子现在就打110!”
许楷祺哪里有心情跟郝健拌嘴,单刀直入,一个一个房间找阿辉。
阿辉正躺床上为自己的小弟超度念咒呢,突然房门叫人推开冲进来一个人,他吓了一跳还没看清是谁呢,对方已经把他死死抱住。
“阿辉,你怎麽瘦成这样了?”那许楷祺掰著他的脸泪眼汪汪地说。
阿辉早就知道许楷祺手劲儿大,可这回真要把自己勒死了。
“健……健哥、浩子,救我……”
浩子操起一柄铁勺,郝健拎了只拖鞋就冲进来了。
许楷祺根本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在别人的地盘上照样撒野撒得欢实,他凶道:“阿辉是我的人,我要带走就带走,谁敢有意见?”
浩子说:“放屁!阿辉是我们的兄弟,只要他不想跟你走,我们说什麽也不会让你把他弄走!”
“没错,你他妈要敢来强的,我和浩子现在就把你卸了!”
“卸啊,来卸啊,有本事就来卸,没本事说个jb说?!”
郝健看他那嚣张样,心想这厮打架的本事著实厉害,不过现在以他和浩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摆不平一个小屁精?
“浩子,别跟他废话,揍!”
“好!”
那两人拿著铁勺和拖鞋准备上去干架了,肖文彬赶紧出来灭火,说:“别冲动,也让阿辉讲两句?”
四双眼睛同时刷刷地聚焦在人质身上,那许楷祺一松开手臂阿辉就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下一刻,许楷祺便依偎著他软软地叫他:“阿辉。”
人质想了片刻,抓抓脑袋开口说话了。
第十三章
阿辉嘴一张,郝健立马瞪住他,示意他把台词给说了。
可怜阿辉实在智力有限,昨晚上对著郝健能流畅地背出来的东西对著许楷祺却抓耳挠腮想不起来了,他只好看著郝健的脸说道:
“小哥,你别再找我了,老子也不来找你了。你这个人又骚又爱乱交、还骂我、打我、使唤我,老子真他妈受够了,从今往後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咱们隧道不犯天桥,再也别见面了。老子说到做到,如果老子再犯贱,就叫我一辈子阳痿、早泄、包皮过长还生不出娃……”
那许楷祺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像阿辉说得出的,怎麽听都觉得是从郝健嘴里出来的,自然要套出他的真实想法。於是便抓著阿辉的手说:
“阿辉,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哎,本来还想把那个当送你的七夕礼物……”
阿辉一听‘七夕礼物’四个字觉得鼻子发酸,原来他还记著……可转念一想,自己那日是被灌醉後绑起来的,听说过捆扎礼物的,没听说过捆扎收件人的。
阿辉把手抽出来,愤愤道:“不是这样,其实你跟你那朋友早说好了,把我给卖了。”
许楷祺心头一紧,想他不傻啊,但又很快辩解道:“阿辉,你想多了,是,我承认我那方面不够检点,过去太爱玩了,但是我真没想过把你卖了,你看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卖了谁还能卖你呀?”
阿辉看他一副特诚恳的模样有些动摇,不知道的看了那许楷祺眼角泛红、紧抿双唇的样子还当他是受了委屈呢。
“我……我不知道……”阿辉幽幽地说,低著头只敢看自己的手。
郝健看不下去了,站在门口讽刺道:“哎,我说小马哥,你还是回去吧,就别再咱们阿辉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屁股後头还有那麽多帅哥等著跟你玩儿呢,再不成,路边随便找条狗都行。”
许楷祺气得一张小白脸通红,要不是为了在阿辉面前保持弱势的气场,早扑上去跟郝健拼命了,不得已只好克制住怒火,愤愤道:“我不姓马。”
郝健冷笑起来,“你就是姓马,名叉虫。”
这马叉虫组合成一个“骚”字,许楷祺一听是气得牙痒,巴不得能把郝健立马生吞活剥了。
看许楷祺损人水平跟郝健不在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