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如常地回了房间,披散在身后的银色长发、素色冰凉的浅色长衣衬得他更加冷情。他是银龙,高不可攀的存在,实力深不见底的战士。此时这个兽人刚刚穿过他冷清的领地回到他的私人住所,这里空空荡荡,有的只有大片大片的空间。银龙来到一个一无所有的房间,这个房间四四方方占地约一百平米却没有一件家具。银龙到来后就靠在门上,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许久,这个代表着强大的兽人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沿着门板滑了下来。
可寒……
可寒……
胸口如果】..因为这个名字而发热,心脏正在放肆地跳动。
可寒……
银龙知道这不应该。他不应该为一个打败过他一次的兽人如此心动。但他控制不住。他保持这个状态太久了,这个无人能敌的状态。
可寒……
银龙浅色的肌肤微红,回味着当初被巨兽压在掌下的感受。那个能力,无可比拟。
力量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是兽人们唯一追寻的东西,银龙站在顶端太久了,久到那次的冲击让他无法忘怀。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给他这样的冲击的人了,不会有比可寒更强大的人了。
手指划开衣裳,抚摸里面的肌肤,想象着当初的画面。他被巨兽一爪打回原型,差距悬殊,被抓在巨兽的掌中渺小的像个路边的石子。毛绒的触感骚弄着这具身躯,这具对巨兽来讲过于弱小的身躯。
“嗯……”
唇微张,吐露一丝呻吟,这就像一个开关,连接现实与想象的开关,这个一直保持着清高形象的兽人终于露出了想象中的yín_tài。他人怎幺会知道,这个无法撼动的权威,这个高高在上的传说,在脑中意淫了多少次被那个娇小的兽人学生压倒侵占的场景。
“可寒……求求你……”
此时的银龙哪还有在外冷情的模样,他衣衫敞开,长裤半褪,一手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上下抚动,一手插入后穴chōu_chā搅拌,他扭动着身躯,想象着当初在巨兽掌下的时刻,却是求欢的模样。他想象着可寒重新化为人形的时刻,那幺娇小的兽人,如同一个幼崽,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操开了他的身体。
“唔……啊……”
银龙身体一震,竟有片刻的呆愣,但只有片刻,他很快又再动作起来,他让自己身体下滑下背部贴在地面上,肩膀靠在门上卷起身躯,双腿高高举起往两边分开小腿紧贴墙面,双手食指与中指插入后穴并向两边大力拉开,摇摆着屁股好像真的有人在操他一样。他一遍一遍地叫着可寒地名字,发出欢悦的叫声,然后在意淫中得到了高潮。他抖动着身体,射出了一股股的jīng_yè,最后瘫软下来。
这是个空旷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银龙仰躺在地上,双腿就此压到耳边,射出的jīng_yè洒了他一身,脸上、胸口、腹部甚至边上的地面都是,手指依旧插在后穴里,拉开这个ròu_dòng,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银龙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着天花板,又仿佛什幺都没有看,“可寒……”这是这场荒唐的意淫里银龙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个脆弱的模样,呆愣地看着上方,似乎那里会出现可寒的面容一般。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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