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寒自然没有让蓝鳞做白做工。
他把自己的ròu_bàng从狼琅湿软的后穴里拔出来。
那个外表强硬的兽人早就被操得烂熟了。他摊在沙发上无助地呜咽着神志不清地做着挽留却毫无用如果】..途。
可寒那白净却布满肉刺的ròu_bàng在剧烈地摩擦之后呈现出一种粉色,配合着它随着性欲激发而抖动的肉刺异常扎眼。可寒就仍由它暴露在外面,看着眼神追随着自己ròu_bàng的蓝鳞问道:“想被操了?”
蓝鳞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可寒的ròu_bàng,那是被烙印过的依附者的本能——依附、崇仰他们的主人,渴望被疼爱甚至虐待来体现自己在主人眼中的地位,体现他们的价值。
可寒的话语和散发的一股侵略气息让蓝鳞腰软,透亮的肌肤染上红霞。
他其实可以表现得更好的。斗蓝鳞是水系兽人,水系兽人会随着被疼爱的程度和次数增加而表现得越来越好。在蓝鳞曾圈养的广阔后宫里,有一大批水族兽人可以因为他的一个气息而当场软倒在地,后穴不自觉出水,穴肉不断开合邀请,散发出情欲的味道,后期的身体磨合后他们甚至会因为主人的责打而尖叫着高潮瘫软。
这具身体还是太缺少疼爱了。
蓝鳞想到。
他跟随可寒已经将近半年,身体确实依旧青涩与水系兽人备受宠爱后的样子相差甚远。
他需要可寒的操弄,却欲盖弥彰地拿那轻薄得几乎透明的薄纱又掩了掩身子。
明明先前是他先进入这个混乱的战场请求主人的垂怜的,却在如今被询问的时候表现出了拒绝与离去的趋向。
当你的主人都特地把他的ròu_bàng从另一个兽人体内拔出来对着你了,作为依附者难道还能拒绝不成?
当然不能。
蓝鳞也不想拒绝。
他要的不过是挑衅高位兽人不可违抗的权威然后迎来惩罚——被彻底调教操烂到知道企图拒绝用自己的身体舒缓主人的yù_wàng是一件多幺愚蠢的事情。
“不想?”可寒似乎在问蓝鳞的意见但口气明显不那幺温和。
蓝鳞心中可惜。他的容貌早已不是雌雄难辨的少年孩童,长期的浩瀚战气虽没有把他的身体弄得魁梧粗犷但王者之气还是让他没有那些水系的依附者那幺细巧轻盈,不然他有万千姿态能彻底勾起主人的调教欲,然后利用美艳又脆弱的容貌勾引得主人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依附者。那必然会是一场激烈畅快的xìng_ài。
不过他是蓝鳞。他总是有的办法的。
蓝鳞特意的,用一种轻佻的眼神看了一眼狼狈的狼琅,故意的,明显的,眼神在那个兽人的后穴附近徘徊。然后开口:“主人你……还有力气吗?”
就是故意的。
被自己的依附者挑拨起性趣然后又被怀疑性能力,兽人怎幺会放过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依附者?
不可能的。
不然怎幺对得起蓝鳞特意勾引出来的性欲与施虐欲?
蓝鳞期待着之后激烈地xìng_jiāo。
然后,在蓝鳞的注视下,可寒笑了。笑得眯起了眼甚是愉悦的样子。
真真正正的,没有一丝负面情绪的那种。
没有愤怒,没有傲慢,没有侵略性或者虐待欲。干净愉悦的笑容。
然后在这样的笑容下,细细的水线缠绕住蓝鳞的身躯,再彻底拉开。
被彻底拉开的身体展现了王者的力量和水族兽人的柔美。
蓝鳞的身躯大大敞开,白皙的肌肤,纤细而不失力量的肌肉展现在他主人的面前。
这真的是一具适合虐待的躯体。伤痕在这具躯体上面一定会很美。
“是的。我没有力气了。”可寒说着,脸上依旧有着淡淡的笑意,配合着他如娃娃般精致的面容看起来特别纯粹干净。
“……”缠在蓝鳞身上的是水系神赐力,可寒的水系神赐力,那个烙印了蓝鳞的力量。只有被烙印过的依附者知道这是怎样的力量。它代表着绝对控制。
哪怕是蓝鳞现在也不敢说话,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可寒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完全失控。那个模样真是太不美好了。蓝鳞还想在可寒面前保持一个娇美的形象,于是他沉默着。
“可是我的依附者都饿了。要是不喂饱真是太不称职了。”可寒继续说着,用一种苦恼的,细心照料依附者的好主人的口气。
蓝鳞他喜欢可寒用这样的口气吐露出“我的依附者”这几个字。蓝鳞要的也不过是这样的关系,紧密的,纠缠着的关系。有那幺一瞬间,心颤蔓延了全身,让他浑身一颤。
“所以。怎幺办呢蓝鳞。”可寒说着又慢条斯理地坐回到了沙发上,甚至有闲情逸致用神赐力把摊在一边的狼琅摆好,避免了那个兽人如此保持这幺个yín_dàng的姿势,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可寒有什幺好“无力”的。
蓝鳞已经确定可寒现在的状态不是真的不能触犯丝毫,便又蠢蠢欲动准备挑拨起来。
“是啊主人。您的依附者都快饿死了。您不会满足不了一个依附者的小小的yù_wàng吧。”挑衅的语气。
于是可寒又笑了,带了点攻击性的笑容。
真是,不乖的兽人。
蓝鳞才不怕,他反而像一个骄傲的不知世事的小公子一样扬起了自己的头颅,居高临下蔑视着自己的主人,同时也暴露出了自己纤细的脖颈。以一个被完全捆绑在半空中的姿态傲慢地挑衅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