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波折,那几只猫提供的情报也并不完全精准,不过总算是混进来了。
这天邢夜有事出门了,一整天都不在。
到了傍晚,便只有霍可一个人提着猫粮去了后院,跟以前邢夜做过的无数次一样,打开院门,再往盆里倒上猫粮。
霍可盯着埋头在盆里吃的猫猫们,一个一个点着比较熟悉的面孔,这才发现,有好几只基本每天都来的猫咪有好几天都没见到了。
他觉得有些不对,便问了问:“你们最近看见那只怀了孕的大白猫吗?还有那只前脚有点瘸的额头有一个大黑斑的猫?”
猫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很茫然。
“不知道呀……”
“我也不知道……”
这时,有一只黄色的小猫怯生生道:“那只怀孕的白猫我有印象,我上次在巷口看见她了,几个小孩子把她按住了,我……我很怕,不敢过去看……”
霍可眉头皱了皱,却也不敢肯定那只白猫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只好嘱咐大家注意安全,看见小孩子躲远一些。
等邢夜回来,霍可同他说起这事的时候,邢夜也觉得可能是有小孩子虐猫,但是不知道具体是谁,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同晚上睡在店里的点心师傅交待,晚上把门窗关好,不要让猫跑出去。
家里的洗衣液与纸巾都快用完了,总也记不起买,想起的时候又正忙着。实在是拖不过去了,才找了个有空的下午,让温佩守着店,两人去了趟超市。
其实就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和菜,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小时,两个人提着东西往回走,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几个小孩儿的嬉笑打闹声。
邢夜还没怎么在意,霍可耳朵尖,听见其中还掺杂了几声微弱的猫叫声,这才觉得不对劲,拉着邢夜往那边走去。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走近了才看见,一群小孩儿,按着那只猫的四只爪子,让它肚皮朝天,一人拿着一根尖尖的木棍戳猫咪的肚子。猫咪肚皮的毛已经血迹斑斑,身下一摊血,叫声也已经十分微弱。
霍可看到这一幕,毛都快炸了起来,厉声质问着几个小孩儿。
其他几个小孩儿见是大人,都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只有一个年纪大一点儿的看了霍可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霍可直接揪着小孩儿的领子把他拎了起来:“你再说一遍?你一个人,欺负一只猫,你还有理了?!”
小孩儿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串脏话,发现实在挣脱不开,竟然直接把尖削的木棍往霍可身上戳去。
霍可还没来得及反应,邢夜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过了小孩儿手里的木棍,脸色阴沉地扔到了一边,然后推开了霍可,把东西往霍可怀里一塞,拎着小孩儿的后领,问周围的几个小孩儿:“他家在哪儿?”
几个小孩儿都有点怕,往一栋筒子楼的方向指了指。
被揪住的那个小孩儿见挣不脱,便开始撒泼打滚,哀嚎起来:“打人啦打人啦!大人欺负小孩儿啦!妈!妈!救我!有人打我!”
邢夜不为所动,叫了个小孩儿领路,便拎着这人的后领一路找上了他们家。
霍可一手拎着一兜子东西,一手小心地抱起几乎快没气的猫咪,跟在邢夜后头。
第7章 第七章
邢夜按着那小孩儿不让他逃跑,敲了半天门,才有一个拿着锅铲的中年妇女过来开了门:“谁呀谁呀,催魂似的……我这儿做饭呢……”
门一开,却是个从没见过的年轻男人,女人有些蒙,再一看,男人手里拎着的可不就是自家的小崽子,一下就明白过来差不多是什么事儿了——她家这个小崽子,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成天不是砸了东家的玻璃就是偷了西家的桃儿,没个安分的。闹得过分了就总会被揪着提溜上家来,找大人算账。
小孩儿见自个儿妈出来了,一个拧身就挣脱了开来,溜到了妇人身后,还冲邢夜与霍可嘲弄地挤眉弄眼。
女人没拿锅铲的那只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拢了拢躲在她身后的小孩儿:“您好,请问您是?是不是我们家狗蛋儿又惹什么祸了啊?”
邢夜朝霍可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您自己看吧,我们家的猫让您家孩子用尖木棍折腾成这样了,刚刚还差点把我……”他顿了顿,“我弟弟,给一起捅了。”
女人忙赔笑道:“哎哟真是对不住,您先进来我给您倒杯水吧。”
邢夜面无表情道:“喝水就算了,这事儿您总得给个说法。”
女人表情僵了僵:“这个……孩子我回头一定会教训的,这个您放心!不过这猫……您看这样估计也是救不回来了,刚好我同事家那只猫下了一窝崽,我讨一只来给您您看行吗?”
霍可气得手都有点抖:“合着你儿子把我们家猫折腾得半死,就这么一句救不回来,然后讨只小猫来给我们就算完了?”
女人赔完不是,现在也开始唱黑脸了:“那您想怎么着啊?就是只畜生,再赔你一只就是了,还想怎么样啊?你说我家孩子拿木棍捅人,我也没见你有什么好歹啊,凭什么上来就说我们家孩子啊,我还要说你血口喷人呢!”
霍可还想跟他对峙,邢夜把霍可往身后护了护:“现在,跟我们带猫去宠物医院治疗,能不能救活不管,医药费你掏。”
女人一听要掏钱,眉毛立刻竖了起来,刚想争辩什么,便听邢夜冷冷道:“街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