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但是字体变化也很大。完全不同。”
常跃点头。
“还有,你当时带我去那间房子,烧香。你不是烧给你父母的,你是……”
武道没有再说下去。
“烧给我自己。”常跃将这句话补充完,“非常精彩的推断啊,福尔摩斯先生!”
如果可能,武道真想把这家伙的嘴堵上。
“你对未来的判断非常有自信,不管是地价,还是别的什么。你说胖哥是对你最好的人,当时我就怀疑……”
常跃想到了很多破绽,但是没想到自己当时随口的一句话,就被武道深深地记住了,从而成为了现在证明自己身份的佐证。
“太厉害了。福尔摩斯先生,能给我签个名吗?”
“好好好,”常跃看见武道的表情,不得不举手投降,“我不说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常跃才再次开口:“不管你说什么,我刚才的话永远都不会改变。”
武道没做声,只是给他盖上被子,关掉灯,躺回他身边。
尽管有过亲密接触,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北京,在武道的家乡,也是常跃上一世曾奋斗过的地方。
武道看着他侧躺的背影,尽管心中悲痛难忍,但是现实的甜蜜再次击中了他。
这一切犹如身在梦中,使他甚至都想不起曾在冰冷的水中与死神有过的擦肩。
那个曾在濒死时唤醒他的人就在身边,就是死也值了。
常跃感到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身后巡梭不去,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武道也累了,从南方回到丰镇,又从丰镇赶到北京,终于找到了自己思念的人,这样很好,虽然在他睡着的最后一刻,心中又一次浮现出常跃说的话,他说:
“我们就这样吧,不要有感情。”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武道不在房间里,常跃还有刹那的欣喜,以为那傻逼决定和自己分开,却没想到武道还在床头上留了纸条,说是要回家一趟,叫常跃等自己一起回丰镇。
常跃大失所望,颇感晦气地将纸条扔开,离开酒店。
走的时候,他还遇见了昨晚那个酒店经理,经理显然得了武道的吩咐,尽量挽留他,却得到了常跃的鄙夷。
“小心我把你的酒店买下来!”他如此威胁着说,之后便扬长而去。
今天,是裕丰股份复牌开盘的日子,裕丰集团昨天刚刚公布了一项重大利好。也就是那位丛老板和上市公司商量好的那个。
现在是早晨九点四十一,常跃迈进营业部的时候,这支股票已经涨停了,空留一堆散户追悔莫及。
常跃给简良东拨了一个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那头报喜的声音,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咋咋呼呼地,恨不得告知全世界他操盘的股票赚了一百万。
“可能还要有一两个一字板,”常跃对电话那头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你提前把股票全部卖出。”
简良东:“为什么?它刚收购的品牌还好啊,我长线看好裕丰。”
常跃:“卖掉。听我的,卖掉之后不计成本,不计代价,吃进芦安。”
简良东呆了呆,在电话那头查看了一下常跃说的这只股票:“你不是说明年才到炒作股的时候吗?”
常跃不屑地笑了笑:“谁跟你说我要炒作了?我让你不计成本,不计代价的意思是,全仓吃进。”
简良东吃了一惊,摁了两下计算器:“那你就超过百分之五了啊!需要公告的!”
任何公司或个人,持有一家上市公司股份超过百分之五,都要进行公告。
常跃:“你买到百分之四点九就行了,剩下的,我来操作。”
丰鹤在旁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挂掉电话,问:“你觉得这样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常跃反问。
这样的一家公司,既有常跃想要的人,又有常跃想要的地,再加上芦安股权分散,实际控制人是个智障。
它可以说是空门大开,常跃不买,总有别人会买。
常跃怎么能让这样的好机会落到别人手里?
丰鹤:“那你买下之后打算怎么办?”
常跃望着屏幕上萎靡不振的股的涨跌停板都是百分之五,还真是有点麻烦。
常跃:“那么多的地,不拿来贷款多可惜?”
丰鹤条件反射地答应了一声,突然蹦了起来,这对他可有点难度。
“你要把它的地抵押出去?!”
芦安有些厂区现在已经在北京市里了,有些在市郊,但是那么一大片,少说也能贷来几个亿!
常跃看着自己的买单很快被吃掉了,就又挂了一个,反正他要买的很多,根本用不着在乎价格。
“是啊,”他说,“芦安的那个操盘手,叫什么来着?窜天猴还是二踢脚?反正他要是看到自己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流动资金,能高兴地睡不着觉吧?”
丰鹤算是清楚了,常跃买芦安,根本不是打算用来投资的,他是打算用公司的钱,去炒股或者炒期货!
他简直就是疯了!常跃和秦扬,根本就是同一种人!
都是疯子!
单如海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失去芦安。那就像是一直庇佑着自己的大树,被人突然之间连根拔起一般地不真实。
女秘书向他通知这件事的时候,他正在喝酒,被第一句话就吓得酒醒了。
单如海:“什么?百分之八点九?胡闹!持有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