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暂且不提,就从你答应和我交往开始。”谭尧垂下眼,抬起我的下巴静静看着我,“我晚上送你回家,第二天再过来……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疯了一样四处寻找……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了你,却听到你在我怀里叫着别人的名字。你猜,我当时是什么心情?”
“我后来发现你状态不对想带你走,你却完全不肯听我说的,无条件地信任钟涵泽,直到他自己承认,你才不得不随便找了个人求助。”
“等你终于恢复了些记忆,做的第一件事……是态度决绝地离开我。我隐约觉得还有不太对的地方,于是动用各种关系,奔波了许久才将所有事调查清楚。然后就被钟昕告知你先是选择和钟涵泽在一起,厌了后又跑去和贺谨筹备婚礼。新鲜感过去,又想换个人玩玩,只是苦于无法顺利离开贺谨所以来寻求帮助。”
“你过得倒是潇洒自在,可在此期间从来没想过联系我……哪怕给我发一条短信。”
他低笑了声,深邃暗沉的眸中却半点笑意都未浮现:“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逼我?是不是不狠下心来对你……就只能永远追逐在你身后,不能被你看进眼里?”
“不是——”我忍不住开口,他之前讲的许多根本不是我本意,尤其是……钟姨告诉他的那些内容。
我忽然没了解释清楚的心思,后背发冷地僵在了座位上,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几分不对劲。
看那双眼睛便知钟昕与涵泽的血缘关系,但她名义上却是我的母亲。首先这层关系就非常奇怪,其次不管对外宣称的是个什么样,血终究浓于水,她之前在贺谨带我走时为什么会选择帮我?
而如今她对谭尧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这谎言一戳就破,根本算不上挑拨离间,反而更像是刻意激化矛盾。
能证明我接受治疗的资料应该有很多,又为什么偏偏在谭尧在场的情况下,要给我看贺谨和我的合照?
我猛然回忆起眼前这人开始彻底发疯的契机也是因钟姨临走前强调的“婚礼”二字,顿时回过神来,急着想把话好好说清楚。
然而唇被对方缓缓以指点住。
“顾修明,我不是做慈善的。”
我被抬着下巴对上对方乌沉幽深的眼眸,从里面窥见了焦虑不安张口欲言的自己。
谭尧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我的唇,随后三指并在一起用力探了进去肆意戳弄,搅得我呜咽着说不出话。
“我以前为你做的一切都心甘情愿,以后也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但我当然也要索取报酬。”
他慢慢抽出了手指,语气平淡至极。
“我只想要……你。”
紧闭的褶皱被毫不留情地顶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沾着津液猛地没入。
“……呜!”我猝不及防被异物进入,一时痛得厉害,只拼命颤抖着想逃开身后来自手指的残忍侵犯,完全把消除误会这件重要无比的事抛之脑后,“你……拿出去……啊!”
体内c-h-a入的那根手指不仅没有抽出,反而缓缓曲起,变本加厉地打着转地戳弄起干涩的黏膜,反复试探着敏感处的位置。
那人俯下身看着我,声音沙哑低沉:“会有点疼,忍一会儿。等我用手指把你c,aos,he就有润滑了。”
我还没来得及骂人,颈侧便被一口叼住。
感受到对方的牙齿极为用力地磨了几下那处的肌肤,我不禁生出下一秒就要被野兽撕碎的恐惧感,却又被这人按着无法逃开,一时有些绝望:“不管怎么样……钟姨让你来,肯定不是让你做这些事的……呜……不、不要按那里……”
被攻击到那处内壁时电流般蹿起的酥麻感让我无法抑制地痉挛了一下,死死咬紧了下唇咽下逐渐变调的喘息。
“你好像误会了。”谭尧终于松开我的脖颈,转而低头舔舐起我颤巍巍立起的r-u尖,惹得我颤抖的幅度陡然加大了几分,“钟昕并没有权力命令我,来帮你只是我个人的选择。甚至她还倒欠我一个人情。”
“……唔。”后x,ue敏感处被肆意翻搅戳弄的滋味让我难耐地别过头,浑身发软地往后倚在了藤椅上,一时没有多余的力气逃避这人的抚摸和亲吻,“谁、谁要你帮……”
“小白眼狼。”谭尧拧起了眉,凌厉的目光落到我s-hi润起来的眼眸后暗了暗,没再说什么而只是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频率。
那块软r_ou_被报复般快速按压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酥麻在身体里一阵阵激荡开来。我逐渐弓起了腰,脚趾也忍不住蜷起:“都说了别……别按了……嗯……”
“开始颤抖着咬紧我了。”谭尧一下子伸进了三指,越发用力地揉搓起那点,“前面也b-o起了,快被我用手指c,aos,he了还这么嘴硬?”
“闭嘴……”我扭着腰躲闪,心惊地察觉到被反复侵犯的嫩r_ou_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完全没有被抚摸过的分身也硬得发疼,大脑霎时被羞耻感搅得混乱不堪,“不行……不能这样……呜!”
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的理智撕得粉碎,小腹愈发火热。随着这人的用力一捻,我剧颤了一下,全然失控地s,he了出来。
飞ji-an开的白浊弄脏了这人的西装,他挑了下眉,指尖刮起那些粘稠的液体,再一次慢慢送了进来:“越来越敏感了。”
还在不住收缩的嫩r_ou_被沾着浊液的手指分开,酸涩难言的滋味让我忍不住越发红了眼眶,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