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啥呢?”赵思文。
“上火呢?”向平低落地说。
“怎么了?”
“没事。”
“我妈和我爸没在家,你来我家呗!关于那个事我想跟你谈谈。”
他们极其认真而又正式地谈了很久。谈话内容从过去到现在乃至今后他们都有涉及。最后轻松的达成一致。
“那咱们就从今天开始吧!”赵思文说。
“行。”向平美得合不拢嘴。
“要不咱们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吧!以后回忆起来多好,最好是以后能看到的。你说什么呢?”
“嗯……要不种棵树吧!”
“那万一树死了怎么办?”
“嗯。那你说吧!”向平愉快地看着她说。
“我也不知道,那要不就种树吧!树在一直长,见证我们的过程,我觉得挺好的。”
“行。那就种树。”
“关键中哪啊?万一它长大了被人砍了怎么办啊。”
此刻向平心情大美,她说什么都行。赵思文总是那么认真,娇柔中蕴藏着倔强。
向平思考了一会说:“种我家鱼池的树地里,砍不砍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再说那现在已经种了很多树。咱们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免得被祸害了。”
树种完时天色已暗,鱼池离家有一段距离,两个人来不急感受成果就赶紧回家。离开的时候两个人看看树再看着对方,洋溢着满意的笑,这笑里的感觉一切都在。赵思文也把手从后架上挪到向平的腰上。以至于向平回家之后的那一整晚都在笑。
开始交往后他们都很羞涩,白天很少在一起,担心被人看到在一起尴尬。于是约在早晨起来跑步。向平经营练歌房,每天晚上都很晚睡,最怕的就是起早。如果目的是和她一起跑步,眼睛还是能轻松睁开的。有两条适合跑步的小路。赵思文说要看两人的默契,能不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样的地方。早晨向平提早一点来到村西的路口发现没有她的身影,于是飞快跑向村南的路口,气喘吁吁的到了,时间过了十几分,还是没见她。电话拨通后才知道赵思文还在做梦。他们比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才开始。
这是一条废弃的砂石路,路的两侧都是庄家,很幽静,空气清凉。
“听说男生第一次抓女生的手要是坚定说明男生喜欢这个女生。”赵思文悠荡着两条胳膊随意一说。
向平一把抓住赵思文的手,甚至可以用抢夺来形容。赵思文下意识使劲挣脱掉,导致她的手被向平抓痛。
“诶呀!你干啥?吓我一跳。”赵思文娇柔地说。
“我不是想验证一下么?”
“完了吧!都没抓住。”
“那我还能硬来么?要不再来一次,你做好准备。”
“不行。第二次不算。”
“咱们牵手走吧!”向平尴尬后笑着说。
“不行。”
“为啥呀?”
“就是不行。”
“那你挎着我胳膊吧!”
“那行。”
两个人的胳膊绕在一起向前走,脚步的节奏总是不统一,都在调整自己的节奏。时而变成小碎步,时而脚步忽快忽慢,还是不能统一。向平挺着胸脯别别扭扭的向前走,此刻感觉自己更爷们了。
“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啊?”赵思文问。
向平仔细想了一会说:“你能接受不要小孩么?”
“为什么?我感觉你的想法总是很怪异,很多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挺好么?有孩子多麻烦。什么都被限制了。”
“我还是觉得有个小孩儿挺好,小孩儿多好玩啊。你看你二姐家孩子,你不喜欢么?”
“喜欢啊。但是我接受不了自己有小孩。我觉得活到六十岁就好,我打算活到六十岁就安乐死。”
“你真不正常,真自私,那你的另一半怎么办?”
“咱俩一起死呗!”
“我可不。你这是变态,不成熟。等你长大了就想要小孩了。人的思想都在变。很多男的开始都不想要小孩,最后都要了。”
两个年轻单纯的人不论是聊什么话题都没有分开他们缠在一起的胳膊。
一百天的时间里。他们经常走在不同的路上,静静地坐在山里的松茸上,每次都在惬意的环境里聊得很舒服。向平还为她画过一幅她的素描,鼻子不好画就用猪鼻子代替了,后来那幅画的鼻子就变成空的了。赵思文写了很多的日记都是关于向平,不过都是向平的缺点。他们从没有过直面争吵过,赵思文全写了下来。主要内容是向平不够主动、大男子主义、不细心、不体贴等。
交往一百天。赵思文又一次正式约向平谈话,向平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们坐在向平的练歌房里进行又一次长谈。赵思文坐在沙发上,向平坐在点歌台里。
“你知道么?我感觉你一直都不喜欢我。”赵思文垂丧着脸说。
“你为什么总是质疑这一点呢?”向平也垂丧着脸说。
“就是感觉。我感觉咱俩一点都不像是在处对象。”
向平没有回答,他故意放了一首《喜欢你》
“你小点声,认真点行不行。”赵思文人如其名,就算发火也显得很温柔。
“我怎么不认真了?我不是得思考怎么回答你么?”向平把音乐声调小。
“你能不能不抽烟啊。一根接着一根。”
向平把刚点上的烟扔在地上踩灭,在身后的酒架上拿了一罐啤酒拉开。
“好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