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替秦浪脱衣去鞋,把对方扶上床,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秦浪醉醺醺地看著朝自己靠过来的炽顏,抚摸著他如缎的光滑肌肤,yù_wàng也随之渐渐升起,此时,他终於想到今晚炽顏什麼都没吃,立即给奖赏似的分开了炽顏的腿。
正等著秦浪餵食的炽顏幸福地闭上了眼,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动静,再一看,秦浪居然横在一边,呼呼大睡起来。
结果当天晚上舞阳王府的下人就听到王爷住的屋裡所传出的摔砸之声以及淫兽愤怨的嘶嚎声,最后一声闷响,居然是个人被丢出了门外。
淫兽这样的生物,你对他越好,他就越听你的话,当然他也会因為你的宠爱而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
秦浪不知道尹荡那隻淫兽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但是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炽顏的变化,对方已经从最初那个被自已一瞪就会缩去床脚的红毛大可爱,变成了现在这个可以因為自已无法满足他,就将自己丢出房门,独自霸佔被窝的红毛大恶鬼。
而且对方明明已经会说东陆话了,可在听到自己的斥责时,却只是呜嗷呜嗷地嚷嚷个不停,似乎有意和自己作对。於是乎,舞阳王不由地感叹:淫兽这东西还直是难养啊,简直就是花钱买罪受。
「我警告你,再敢半夜将本王丢出门外的话,哼,我就把你这丑家伙卖到春楼去!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晚上吃个饱了!」
揉著自己被摔得生痛的屁股,秦浪义正辞严、口舌恶毒地教训著装作什麼都没发生、装作什麼都没听见的炽顏,此时,对方正抱著一隻小猫坐在一旁,乐呵呵地用指甲挠著对方柔软的皮毛,丝毫不理会气得脸色都变了的舞阳王。
王府客厅裡吵得正热闹,没一会儿,总管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同时他后面还跟了一群人,每两名抬了一口箱子。
「怎麼回事?」
秦浪转过身,看见自己面前整齐地摆下了几口大箱子,顿时诧异不解。
这时,有人上前打开箱盖,一时金光闪耀,原来这几口大箱子裡装的都是闪闪发光的金条。
正在玩猫的炽顏也被这金色的辉光吸引了过来,他半瞇著眼,仔细看著这些漂亮的金条,同样是金色的眼眸裡涌出了十分好奇的目光。
「王爷,在下乃是长阳国君的使臣,上次吾王与王爷在宴会上匆匆一晤,有幸得见王爷的珍兽。吾王回国后,对珍兽唸唸不忘。这裡是二十万两黄金,不成敬意,还望王爷能成人之美。」
使臣走到秦浪面前,指著这满屋的黄金,说出自己的来意。
长阳国君居然要花二十万两黄金购买炽顏!屋裡所有的人在看到黄金的那一刻都认定这是个划算买卖。
意识到危险的炽顏立即收敛起刚才对秦浪不闻不问的傲慢之色,匆匆走到他身边。又惊又怕地拉住秦浪的手臂,生怕对方马上就将自己转手卖了。
身為舞阳王,黄金对秦浪来说倒还是见得多的,所以在二十万两黄金面前他也并没有马上失态。
他缓缓地扫视了一眼这几口箱子,又弯下腰亲手摸了摸份量十足的金条,神色这才开始有了变化。
「好东西啊……」秦浪恋恋不捨地摸著金条,正在缓慢地失态。
炽顏看他一副钻进钱眼裡的样子,心中著急万分,也顾不得什麼為奴為宠的礼仪,当即就抬头,怒视著长阳国使臣,斥道,「拿走这些东西,王爷是不会卖了我的!」
「噢,没想到淫兽也能讲这麼流利的东陆话,不过卖不卖你,可不是你说了算。王爷,您说呢?」
看见那长阳国使臣挑衅的表情,炽顏恨不得立即划花他的脸,他刚一抬爪子,却被秦浪抓住了手。
只见秦浪轻轻咳了一声,神态总算从刚才的痴迷中慢慢恢复过来。
「想必贵国国君也该知道,我这只淫兽不是一般的淫兽他乃是淫兽之王,区区二十万两黄金便要本王卖了他,恐怕有些强人所难了。」
「三十万两?」长阳使臣身负王命,似乎铁了心要替国君带回炽顏。
秦浪摇了摇头,但眼裡已明显出现了几分犹疑之色,炽顏紧张地看著他,神情开始变得沮丧而焦躁。
「那五十万两如何?!」
秦浪瞳孔一缩,内心几乎动摇了,在他彻底动摇之前,他转头看了眼炽顏,对方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那副兄狠佔大多数时间的金眸,不知不觉间又已浸满了脆弱忧鬱的情绪。
「送客!」
忽然,秦浪挥了挥手,毅然下起逐客令,他依依不捨地最后看一眼那几大箱子的黄金,叹了口气走到炽顏身边。
「王爷,您应该知道您这麼做的后果是什麼?!為了区区一隻淫兽,难道您要致使两国不和吗?」
看见秦浪不為黄金所动,长阳国的使臣气急败坏,居然出口威胁。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秦浪顿时大怒,他猛一拍桌子,下令侍卫将长阳国使臣以及一干人等赶出了王府。
等人都走光了,秦浪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衝动似是真的闯祸了,长阳国国君向来蛮横无礼,自已就算这次拒绝了他,下次他也定会再找自己麻烦的。
炽顏对此间的利害关系并不知晓,他只知道自己没有选错饲主,他想,自己终於是找到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好人。他看见秦浪闷闷不乐地站著,立即上前搂紧了他,并自作多情地把秦浪的脸吻了个遍。
「真是个傻瓜……」
看著还不知道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