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地揉了揉他的头,嘴角也有了丝满意的笑容。
在这个心满意足的时候,他既不嫌弃对方的长相,也不嫌弃对方那偶尔暴躁的脾气了。
正常两人在屋裡苟且之时,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的总管大人又闯进来,这一次,他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
「王爷,国君来了!」
并不清楚国君来了到底意味著什麼的炽顏,疑惑地舔著掌心裡擦拭嘴角时留下的舞阳王味道,金色的眼眸满足的瞇了瞇眼。对此刻的他来说——吃饱的感觉真好。
「不行!他刚和我在有了感情,我怎麼能把他拱手送人!」
一听寧国国君居然让自己将炽顏送给长阳国国君郑咏,秦浪一下就急白了脸。在寧国与君主同爵的舞阳王地位非常高,平日寧国国君也十分给他面子,而这次对方居然逼上门来,看来真是有了大麻烦。
「如果不这样,长阳届时说不定会藉口对我国用兵,难道你要為了区区一些淫兽,陷我国子民於战火之中吗?」
寧国国君苦口婆心地对秦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对方能够以大局為重,不要再贪恋一隻其实并不怎麼美貌的淫兽。
「什麼,他想开战!不至於吧?!难道他身為长阳国国君还没有后宫佳丽,口味居然这麼重,不就宴会上见过炽顏一次吗,居然朝思暮想到这个地步?!」
秦浪不可思议地听著寧国国君对自己说出的事实,顿感自己还真是小瞧了长阳国那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原以為只有自已这样鬼迷心窍的人才会被炽顏吸引住,没想到居然真有人……
「这时候就别管郑咏的口味了,你还是把那隻淫兽给他吧,身為寧国的舞阳王,你也该做点正事了!」
「唉,国君您不明白,我现在不能把炽顏给他,淫兽这东西又敏感又暴躁,以前我不过给他戴了个面具他都要死要活的,若我将他送了人,他必然会觉得我抛弃了他,说不定会做出什麼傻事来。」
满心烦躁的秦浪实在没办法坦然将炽顏交出去,他无力地解释著,眼前却出现炽顏挣扎吵闹著不肯被送走的一幕,到时候又会有许多人的脸被挠花吧。
「不,我真的不能这样做……」
「那就由我来做!来人,看住舞阳王,其餘的人随我去把那隻淫兽带走!」
眼见秦浪犹豫了半天居然还是拒绝自已的要求,寧国国君再也无法容忍这个已胆大包天了许多年的舞阳王,他叫人进来按住秦浪,自己则带人走向炽顏正在休息的房间。
如果,做这样的事需要一个坏人,寧国国君不介意把这个坏人让给秦浪做。
一进门,他说看到了衣衫不整靠在椅子裡悠閒地舔著手背的炽顏,对方虽然长得十分高大威武,但是那双眼裡的神采却是非常天真纯净,略带著一丝好奇地望著自己。
「呜嗷……」
炽顏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前不久宴会见过的寧国国君,他能分辨得出对方的身份比秦浪更高。
讨好身份地位高的人物,总是不会吃亏的,想到这一点,炽顏立即站了起来,他笨拙地拉扯了一下刚才因為伺候舞阳王而凌乱的衣衫,又学著东陆的礼仪乖乖地低头向对方行了一个礼。
看见这只看似粗獷野蛮的淫兽也会有如此知书达礼的一面,寧国国君很清楚秦浪做出了多少努力,也很明白為什麼秦浪不愿意将他送人了。毕竟,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怎麼会没有深刻的感情呢。
寧国国君感慨地叹口气,望著炽顏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炽顏,舞阳王刚才已将你送给长阳国国君了,今天你就要离开这裡了,好好听话,跟我走吧。」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低低的怒吼。
刚才还温和有礼的炽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那双眼裡充满可怕的煞气,更甚至爪子也微微弯了起来,银色的指甲森冷地泛著光。
正被人强制按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秦浪,听到隔壁传出炽顏可怕的怒吼声,接著便是人们恐惧的尖叫声。
他就知道炽顏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但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不听话的时候竟会如此暴躁。
他很害怕那些人会伤害了炽顏,也害怕炽顏会伤了国君,急怒之下,秦浪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焦虑的猜疑。
「还不放开我!要是真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本来是奉命去将炽顏强行带出王府的侍卫们一人带著一张大花脸,眼睁睁地看著那隻可怕的淫兽把国君抓在手裡。
炽顏冷冷地瞪著惊恐万分的寧国国君,嗓子裡低哮不停,对方刚才那席话真是深深的侮辱了他,而他也不信秦浪会做出这样的事,纵使对方自恋又爱钱,但是美好如自己,他怎麼会捨得抛弃!
「你冷静点,炽顏……长阳国国君身强体壮,肯定比舞阳王更能满足你的,我们也是為你好……」
寧国国君慌慌张张地替自己辩解,脸上已被炽顏用指甲重重地划了一道,对方冷漠地盯著他,金眸裡简直就要喷出火来。
「我不要别人,我要舞阳王。」
炽顏怒容满面地宣告著自己的选择,转头又狠狠瞪了眼想靠上来的侍卫。
接著门外一阵嘈杂,炽顏终於看到秦浪,那一刻,他的金眸裡掠过了一丝曖昧的温柔。
看见自己的国君被炽顏拧在手裡,而且脸上也惨遭毒手,秦浪吓得倒吸了口冷气,他看到在这关头居然还对自已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