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利益关系。
这次芮惠芷来找江袅的原因也很简单,丈夫黄长亚的公司项目投资失败,有倒闭的风险。
但她不知道,黄长亚父亲名下那家空壳公司也恰好突然销声匿迹。
两人结婚二十多年,没有共同的孩子,薄薄一张结婚证有多少重量可想而知。
换句话说,江袅不是一个人对付亲阿姨,还有黄长亚。
俗话说,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没有防备,越是致命。
黄长亚可比她更想对付自己的妻子。
也不知,当芮惠芷把牛皮纸袋丢到铁门里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是一场将计就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些事做完,江袅又联系上姜宛。
她既去了公司就做好了安珂知道后不再受她“照拂”,辞职离开的准备。
好在,姜宛那边靠得住,说昨天安珂就提出要去学校那边公司上班的打算。
江袅松了口气。
那就晚些,晚些再告诉安珂。
她也猜不准,等安珂知道自己一直住的、上班的地方都是江袅家的产业会什么反应。
地下停车场,这个点周围都是开出的车辆。
“宝贝儿,累了就睡会。”
张江瑜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递过去一副未拆封的蒸汽眼罩。
昨晚她说自己什么没事,结果今天一起来眼下就有了青黑。
“谢谢……”江袅抿抿嘴唇。忙了一天,口红早就掉光了。
谢字来得太刺耳,也不管车窗外面有没有人看向这里,他就占起便宜:“不要和老公客气。”
“阿瑜,”江袅的嗓音有些暗,刚喝的水发挥的作用不大,她是真的累到了,“知道越是亲密的人越是致命吗?”
“我的小姑娘在说什么呢。”张江瑜亲手给她戴上眼罩。
眼睛被蒙起,江袅没再说话了。
黑暗之中,他蹭过来的唇点凉。
“到了喊你。”
“嗯。”
他没想到,她会兀自勾上他的脖颈,进一步地深.吻。
“乖。”
眼罩慢慢发起热,温度适宜,将眼皮的疲惫熨去,仿佛周围空气中全是洋甘菊的味道。
去张家老宅的路上,江袅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多小时。
晚上老爷子拉着江袅的手,心疼地指着大孙子絮叨:“才两天功夫,肯定是小瑜没照顾好囡囡。”
这次无端背锅的张江瑜连道了三个“是”,耐耐心心地听爷爷说一大堆的冗繁嘱咐,还一一应下来。
“你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了?”老爷子对他的一反常态颇为怀疑,又压低声音问江袅,“囡囡,你告诉爷爷,是不是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江袅笑着说没有,但老爷子仍是不大相信,上上下下打量大孙子好几遍。
事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江梓实在憋不住笑。
张江瑜瞟了眼窗外闪烁的灯光,阴森森道:“下一个就轮到你。”
张江梓:“怎么可……”
外面传来了错落不齐的脚步声,看样子是老宅又来人了。
老爷子乐呵呵地扶好老花眼镜:“是严家的小闺女来了吧?”
张江梓:“……”
作者有话要说: 啊终于写好了我去隔壁冲空调了!!!
换了新键盘不想码字只想发呆……空调坏了好久了,只有一个迷你风扇陪我,却没想到这几天蚊子超爱咬我qaq
对了,明天晚上多半不在家,假如回来了就码字可能更不多,假如没回来会请假!
☆、051
051
不得不说, 张江瑜一语成谶。
老宅暖气开得足, 张江梓穿了件纯白长袖,只胸口处一块有个小小的商标图案。
他和哥哥张江瑜的样貌虽有三四成相似,但气质上要比张江瑜更温和一点,就像一块千雕万琢过的玉石,圆而白润,乍看没有棱角。
两人的性格也相差很大。
总说恋人间性格互补,现在看看, 严亦斐看起来要比江袅更有“攻击力”。
江袅穿衣打扮柔和养眼,她就很“锐”,高跟鞋, 过膝裙,如若没有那件虚虚披着的呢大衣,仿佛要让人忘了这是寒冬腊月。
严亦斐是一个人来的, 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
张江梓的反应比所有人都要快, 一个箭步上前替她拿。
而正要走过去的张江瑜和他擦肩,隐约明白了些事情。
老爷子一边嘱咐管家去泡杯热茶,一边拉过严亦斐的手说闺女都这么大了。
也许是因为在长辈面前, 严亦斐表现得和她青梅竹马的设定一样,扶着老爷子往里走, “爷爷,我都好久没见您了,之前我妈一直不让我回,现在好了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