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江袅转身给他拿了一小块新鲜出炉的红丝绒蛋糕,笑眯眯的,“尝尝。”
张江瑜也没放过这个机会,趁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碰,“我媳妇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江袅却从他夸赞的话里找到了空子,“除了不会做饭?”
张江瑜摸了摸鼻尖。小姑娘还对中午只让她做了个凉拌西红柿的事耿耿于怀呢。
他有点谄媚地哄道:“我宝贝儿什么都好,又会跳舞又会做甜品,腰细腿长人漂亮,配我一个伙夫,绰绰有余。”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太亏了?”江袅经不住笑着问他,刚才怄的气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是。”他一点没异议。
两人打起诨来相当娴熟,完全不带顾及场合的。
末了,张江瑜抱江袅坐在水池上,赔上吻,赔上腰。
“男孩子女孩子小时候的兴趣培养差很多。”
“嗯……”
“差点剑走偏锋。”
譬如他险些被送去学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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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房价不菲的小区内,一处顶楼的阳光房内绿植成荫。
再往里,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声音。
一群富太太没事就聚在一起搓麻将。
一三五,二四六,不用喊就满了好几桌,还有个七,只需一通电话就能凑上。
门铃声在如火如荼的麻将声里并不明显,巧在有端茶水的老阿姨路过听到了动静,把门给开了。
“小朋友,你找谁?”
“芮惠芷。”门外半大的孩子口齿不甚清晰,一字一顿。
“什么芮惠芷?”
“黄太太!”小男孩声音喊得高,边上几个富太太闻声侧目。
这下给他开门的老阿姨记起这么一号人了。
这些人的麻将局少说也自发组织了十几年了,再加上以前的旧址那会儿更是二十年往后了。
叫…芮什么的,或者说人口相传的“黄太太”“黄夫人”是想吃近几年才加入的,算“新”成员。但她每次出手阔绰,一上来就是去钱大的局子。
说起来,她先前有一阵子不怎么来了,今天倒是又过来了,看起来兴致很高,红光满面的。
“我带你进去。”
芮惠芷正上着局,抓紧时间瞟了说是来找自己的小男孩一眼,百忙之中丢出三个字:“不认识!”
这里的人年轻的中年的都有,是别哪家二胎的小少爷可能性很大。
老阿姨又多看了看这个站得笔直的小孩。
他看上去六七岁,穿得整整齐齐,甚至是有点名贵。他放在身体两侧的小拳头紧握着,小嘴巴抿着,这眼神……
老阿姨转念一想,人小孩既然知道芮惠芷这个名字,那……
等她再扭过头,小男孩已经噔噔噔跑掉了。
仿佛为确认什么而来。
另一个小区的一幢房子内,小卧室的门被打开。
“涵涵呢?”黄长亚没见着儿子,转头问身后的女人。
“咱们儿子跟朋友出去玩了。”答话的女人刚刚三十出头,但长相淑美,身材姣好,看起来只有二十四五的模样。
黄长亚对着回答表现得很不满意:“他才六岁,你这个当妈的怎么就放心?”
“是溪溪的家长来接的,两个男孩子是幼儿园的好朋友,放了假一起玩玩滑板。”女人拉过黄长亚的胳膊,小鸟依人般地附上去,双颊有小小的酒窝,“长亚,你不要担心嘛,而且我们儿子很独立的,相信他好不好?”
娇人主动入怀,黄长亚没再多计较,只是嘱咐一句:“下次你也要跟着去,别那么心大。”
“好,我以前都跟着去的,今天这不是陪你嘛。”女人讨好地甜声细语,腰肢软得像二月杨柳。
显然,这话取悦了黄长亚,他搂着女人往主卧走去。
儿子不在家,和溪溪家长约好了下午五点半去接。
卧室床上的两人还有很长时间独处温存。
温柔乡的缠绵一直到了夕阳西斜才结束。
女人换上一条藕色的长裙子,纯黑长发和她裙子的面料一样柔滑。
正要去拿玄关上挂着的包,身后的男人叫住她。
她的无名指被戴上一枚戒指。
女人的呼吸像是滞了一拍,喜不自禁。
黄长亚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向她许诺:“快了。”
此刻的女人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纯情地一把抱住他,“长亚,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娘俩……”
她像是纯白无暇,又像是风.情.万种,只需撩起一点碎发就足以拨动男人的心。
这对刚刚缠绵饱腹过的男人更受用,黄长亚难耐地闷哼一声,全部允下来。
“学区房可是装修完又晾了半载了。”女人埋在他胸膛低低道,长发掩面,长睫若颤,细白的手指划着圈,“涵涵小学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