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宁进入房间的时候那点浅薄的纱帐正要落下,此时月落乌啼,飞霜满天,正是人间美梦酣时,就算是青楼的人也差不多要歇息了。
那人被门口动静弄得愣了愣,回过头就呆在了床边。
乌宁也有些发呆,他怔了怔很快回神,道:“还接客幺?”
那小倌其实也是跳了一晚上舞陪喝陪了整个晚上,刚刚洗过澡,身子倒是刚好。只是他平常这个时候都休息了难免有些困,但一看来人的容貌又觉得可以了。
他便点点头,道:“接的。”
乌宁走进去,反手关上门,深吸了口气,然而仍是面红耳赤手指都在颤抖。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或许不能给你好好弄了,比较急。”
那小倌哪里不知道,他这几年看的男人恐怕比有些人一辈子看的人都要来的多,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也不生气,好脾气地把一件雪白的里衣脱下来,露出光裸裸的身子,还有下面没有一根毛发的清秀下体。
“没事,我受得住。”他话一说完,看到男人那微微溢出点汁液的东西就有些吃不准了。但是男人实在是受不住了,满头大汗,额发粘在脸上,露出一双被白月光洗过的眼。
小倌微一思量,俯身去拿藏在床头睡褥底下的药膏,因为这一动作,他听到身后人呼吸猝然加重。
这时候勾引人显然是不明智的,他也不浪费时间,食指沾着药往后头抹去,两瓣雪白的臀间殷红的穴口一张一合,顺从地吃进手指,入口被药膏抹得油光发亮,依稀还能看见融化了的油水从里头流出来。
他正要塞第二根指头,一双手就从后头握住了他的腰,一根滚烫坚挺的东西抵在他屁股缝里。
“抱歉,我忍不了了。”
说着,洞口就被火棍一样的东西捅了开来,那东西太烫,就是身经百战的小倌都不由抖了抖,入口黏膜脆弱地阖动,感觉要被烫坏了。
不过那只是开始,那大东西渐渐入洞,是真的把四肢百骸都灼烧了起来,小倌只觉得他体内被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内壁淫肉都烤焦了。
他忍不住叫:“你要把我插死了,大jī_bā把骚屁股洞插坏了!”
他一动乌宁就难受:“别动!”
小倌被他摁着腰只好乱叫:“哥哥jī_bā怎生得如此大?是要把人插死的,哥哥把好东西往弟弟屁股一抹,弟弟以后怎幺还看得上别人?”
他叫起来带着风尘之人的淫俗和妩媚,尾音还不住地哼哼唧唧,哎哟哎哟地叫,那简单下流的话直把人叫得下体酥麻ròu_gùn雄起。
乌宁再不说话,只一枚律动,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就是数百下。
小倌毕竟不同常人他习惯了这ròu_gùn的长度粗大和热度后便自己找到了趣味,他扭头对着男人道:“好哥哥,你把我放到床上,我们再玩别的姿势。”
乌宁艹得正在热处,听他一说,心里不由骚动,也不拔出,把他屁股一捧,夹着他的两条小腿一边干一边挪动膝盖上床。
小倌也鲜少遇到这样玩的,头皮都兴奋了起来,被捅出的油水滴滴答答,前头立起来的玉茎又把小肚子弄的湿漉漉的,扭着腰被巨大的宝物插到各个敏感点。
“好哥哥你真棒,大jī_bā干得弟弟爽死了,哥哥以后也来找弟弟好不好?弟弟舍不得哥哥。”他一汪亮晶晶的眼睛半是委屈半是魅惑地看着男人。这本是他们招揽回头客的办法,没料到那男人愣了愣,竟也点点头,红通通的眼睛凑下来吻住少年,道:“我只找你。”
虽说是一时兴头上的话,但那小倌还是有些惊讶。他红了红脸,含着ròu_bàng转过身来,那搅着柱身旋转的触感逼得男人连连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