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硕鼠不屑的白云犬则似乎发现了什么,站在一块幼苗高一点儿的地方叫我,并用前爪刨了几下。
我走过去。白云犬就继续刨,不一会而就刨出个膝盖那么深的土坑。我见土坑底露出一块石碑,上面隐约写着“吾妻”。
似乎是一块埋在土下的墓碑。估计下面可能就是“吾妻”的尸骨。这是不应该打搅的。于是我拿着原来准备挖菜的小锹把土都回填进去。
在挖的过程中,一些幼苗都被刨了出来,想来也很难再存活,便挑拣着装进了小篮子里,也算今天的收获。
那只生性紧张的硕鼠早不知跑哪去了,还好白云犬记着路,先前的脚印也还算清晰。
往回走了一段,我再回头,已然看不见了刚才那个有墓碑的地方。它本就占地不大,而且位置精巧,似乎从哪个方向去看都不容易发现。
回来之后,天就逐渐暖和起来,我把虎皮脱下来,又换回了龟甲装。后园的菜苗也渐渐显眼起来。我本还想着摸不准节气,要分几批把菜籽种下去。结果,这后园的菜居然野性十足,只靠着去年落地的果实就自行生长出一层新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