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未深的年轻人被他忽悠几下,还不分分钟被剥掉一身的皮!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和你谈出多少,我给你出!”
卫泽希真是打心里感谢顾先生,要不是抬出这尊大神,思染从“那玩意儿”变成“卫家的”,估计还有一趟马拉松的距离吧。
结束了通话,卫泽希真是踌躇满志,春风得意。
迫不及待的,他赶紧给未染发了条消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喜从天降,思染的最后一段坦途已经备好,只等我们踏上征途了!你猜猜是什么大喜事?”
还以为未染会立马回电,迫不及待询问他消息的,谁知这条消息发出去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
他有些诧异,也不管未染抱怨过跨洋电话太贵、在国外别乱打她电话,直接就拨通了她的电话。
办理入住之后,颜未染和张羽曼在房间内收拾安置一下,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吃完饭后再睡觉倒时差。
两人出了门,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张羽曼刚探出半个身,颜未染就将她一把拉了回来,快步向着她们的房间而去,低声说:“电梯口有人。”
张羽曼翻个白眼:“废话么,这么多人住酒店,有人在等电梯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电梯口的光头,我认识他。”颜未染快速打开房门,又将门关上,反锁,挂好链条。她靠在门背后,略带喘息,心有余悸。“他的手臂上,有个骨刺和黄蜂托起的大写字母g。”
“你有透视眼吗?”张羽曼才不信,那人穿着厚重夹克衫,哪儿能看得出手臂上的文身。
颜未染没理会她话中的嘲讥,低沉而清楚地说:“前年,我受伤差点死掉的那一次,就是他把我推下了窗台。”
张羽曼当然知道她那一场灾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磕巴地问:“你不会……不会认错人吧?”
“我对人脸的辨识能力很强,看过一眼的人,基本都会有印象,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人!”颜未染说着,凑在猫眼上看向外面走廊。
那个光头顺着走廊慢慢踱步过来。他显然并不知道她们住在哪一间,先走到了尽头第一间,拿出一个类似于望远镜的小筒扣在猫眼上,向内看了几眼,然后走到下一扇门,查看下一间。
颜未染只觉得后背隐约渗出一片冷汗。她立即将她们的行李箱拖到更衣室中,又将换下来的衣服一把抱起塞进柜子,关好柜门后,示意张羽曼和自己一起躲在门后死角。
那男人渐渐走近,将东西扣在了她们房门的猫眼上,观察里面的情形。
颜未染和张羽曼贴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却无法遏制激烈的心跳。
就在这个时候,颜未染感觉到捏在手中的手机轻微一震。
幸好她动作迅速,在声音响起之后,立即用力按下音量减号键,声音迅速被消弭为静音。
那人在门上贴了一会儿,觉得里面无人入住,顷刻便离开了。
颜未染和张羽曼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靠在门上,缓缓出了一口气。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是卫泽希发来的消息:喜从天降,思染的最后一段坦途已经备好,只等我们踏上征途了!你猜猜是什么大喜事?
在这紧急时刻,颜未染哪顾得上和他讨论这么大的话题,直接将手机关了机。然后她迅速打开化妆箱,示意张羽曼坐下。
张羽曼不满地问:“要干吗?”
“化个妆,不然我看今天我们不太好走出去。”
“呼叫保安不行吗?”
“你认为呢?”颜未染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这只会暴露我们所在的房间。你觉得保安能彻夜守在我们房间里?”
张羽曼无言以对,只能抢过她手中的刷子,给她一个白眼:“我自己不会来吗?哪需要你替我化妆了?”
颜未染皱眉看了她片刻,说:“那好,画个南亚的妆容吧,你照着我来做就行。这个妆简单,我们赶时间,也适合你这样的技术。”
“颜未染你很拽啊!”张羽曼愤恨地喷她,“我跟我妈学化妆的时候你还在尿床呢,叫我照你做,还说我这样的技术是什么意思?”
颜未染没有回答,取过眼影,飞快刮取了棕褐色和酒红色的两种,然后掺入粉底,调匀后自己蘸取了一部分,将剩下的推给张羽曼。
张羽曼在旁边看得暗暗心惊,心想,你也试试份量配比啊,你怎么知道肯定就合适呢?
这一迟疑间,颜未染已经给自己打好肤色。那稍微加深的肌肤颜色,程度把控得极为到位,一分一厘毫无偏差,正是在热带气候中变得黧黑的肤色,从浓厚妆容下面透出来的感觉。
张羽曼错愕地看着她,一时怔住了。
“快点,我要开始上妆了。”颜未染催促她。
张羽曼回过神,赶紧也给自己打了底,亦步亦趋地跟着颜未染的节奏,对着镜子化妆。
颜未染选择的是印度的达罗毗荼人相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