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你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你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你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你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你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pì_yǎn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你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sāo_xué,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你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你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ròu_bàng含入口里。
“让她吃,你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ròu_dòng,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你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jī_bā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yín_shuǐ流出来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