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yín_shuǐ却比你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你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sāo_xué,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你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6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借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你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你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你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