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屌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
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
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
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
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屌狠狠操我
的骚屄,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
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
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
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
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
你,跟白来喜luàn_lún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
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屌屌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
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屌屌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
的屄沟子里,那屌屌火烫火烫的,塞进屄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
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屌屌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
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
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屌屌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
孩子,竟然说我的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屄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
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
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
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qiáng_jiān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
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屄来总不畅意。我
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qiáng_jiān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
了。”
“以后呢?”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
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sāo_huò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张玉兰舔舔龟
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
说∶
“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tuō_guāng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
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
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
次,不知所谓!”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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