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
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
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
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
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屌才肯入
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
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
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
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
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刑小红拿着那叠记录,气鼓鼓的说∶
“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屄、屌,比淫秽还下流,要是给领导
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刑天看着女
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
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
了。”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
喜带进来。”
(三)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
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
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
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
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
我,为什么?”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
出所以。
“因为你曾qiáng_jiān过白二喜,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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