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qiáng_jiān白二喜的,为什么要qiáng_jiān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
“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
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
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
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
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
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
有闲饭招侍你。”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
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
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
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
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
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屄
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
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
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
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
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
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
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
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
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
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
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屌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
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
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
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
缝。把屌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
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
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
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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