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话,恁地严重
弄巧成拙,反倒是让阿妍一人胡思乱想,连带着心绪都变得严重。没有听到想知道的事情,却是她翻了和表哥的事来说,教她这般懊悔、难受此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好这般抱紧她。
苏瑾妍心丝乱絮,但却不知如何睡稳了下去。
萧寒察觉,将她横抱起放到里间的床上,坐在床沿,手指顺着她的泪痕蜿蜒。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阿妍哭……哭得如此伤心。
她说,她看不到和自己的未来。
明明那般霸道的妻子,素日因个小事便能吃醋争吵,此刻却如此脆弱。这样的阿妍,太让人心疼。萧寒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揪得紧,若是早知晓她下午都处在如此难受矛盾中,他便该早些回来的。
大姐……你不该因为苏侧妃得宠,便将怨气撒在阿妍身上为她拢了拢被角,他的目光无比柔和。闭目的她不知在担心什么,仍旧皱了眉头,时不时地低语了几声,却是含糊,听不出是和内容。似乎从未真正去了解过她的过去,曾经她在苏府,过的是如何的日子?
瞧她这般模样,该是很辛苦吧?
转而又摇了头,不该呀。她是府中嫡女,老太太亦是宠着,怎可能会吃亏受气?
然偶尔见到她倚在窗栏,那眼中化不开的忧愁时,总教人觉得特别忧伤。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才能够显现出那般神态?
道不尽、说不清的愁苦。
或许,不该等着她开口,自己该主动调查。
否则,永远只能置身在她的世界之外,不能真正理解她内心所想。
没有唤醒她,只让人时刻煨着吃的,夜晚萧寒独自去给萧夫人请安。
不见儿媳,萧夫人好奇道:“你媳妇怎么了?”
“身子有些不舒服,孩儿让她睡下了,此刻未醒,母亲见谅。”
萧夫人倒是不见苛责,只拉近了儿子,见他面色沉重,不解地就问道:“怎么瞧着气色不太好,莫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察觉不对,裘氏神色微肃,前阵子才跟儿媳妇提过,怎么又犟上了?
“没有,儿子和阿妍好着呢。”萧寒辩解。
萧夫人则反问:“真的?”
“嗯。”别开了视线。
萧夫人越发觉得不对劲,“苏氏面上乖巧,可背地里又束着你?听仆妇说,你很晚才回来,还要帮衬着你媳妇。”
萧寒见她误会,便只要连忙解释:“母亲,没有的事,你别瞎猜。”
“那到底怎么了?我早上见她都好好的,现在就病了?”儿子如此维护媳妇,裘氏难免觉得苏氏恃宠而骄。
“阿妍有些惦记娘家祖母的身子,所以精神不太好。”
“呵,你倒是好,居然同母亲扯起谎来了?”这种言辞,萧夫人哪可能相信?
萧寒无奈,亦有些恼意,“母亲,你怎么非得问个究竟?要想知道,回头问大姐去”不似往日温和,竟是生了几分埋怨。
他们姐弟关系素来就好。
萧夫人意外的同时,便很自然地将责任推到了苏氏身上。她们才交谈过,玉滢离府的时候还跟自己暗示,称是得对儿媳妇严格些,不能当闺女宠。
这期间,显然是存了不快。
“寒儿,为媳妇说话也不是这般理,哪能怪起你长姐来?”萧夫人沉着脸,不悦道:“滢儿从小待你如何你不清楚?当初你喜欢苏氏,还不是她帮着你们见面?她可从来都是好心,你们小两口倒是好,反抱怨起她来了?”
萧寒亦是烦躁,更担心着现在妻子有无苏醒,闷声就道:“母亲说这话,却是得先问过了大姐才成。”
还敢顶嘴?
萧夫人气急,拍了桌案就喝道:“寒儿,你别以为母亲宠着你,你们就能无法无天了?这长幼尊卑,滢儿虽是出嫁了的姑子,但怎么能这般无礼?”
“母亲。”
萧寒皱眉唤了声,担忧今朝逞快,之后教她为难起妻子。便忙缓了语调,上前好言道:“母亲,您别生气了,孩儿不是有意要顶撞的。”
萧夫人睨了他一眼,轻哼了声。
“旬王府里的事,您是知晓的。这现今得宠的,凑巧是阿妍的堂姐。大姐过来,言语间过了些。”细细解释。
萧夫人不顾话中内容,忙接道:“故而这就故意称病,连请安规矩都给忘了?”
大姐儿自出嫁后,似乎是变了不少。
“阿妍进门也有些时日了,母亲您难道不了解她的性子?平日里向来乖巧,但凡触及孩儿的事,才容易激动。大姐跟她提了提穆姑娘的事,阿妍一时没想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