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一把,可调动州府衙役,上斩贪官,下斩刁民,代朕巡视天下。”
南若生刚听见自己被赐封巡按就立马清醒了,代天子巡视天下,不用在京城狼虎之地谋生,简直太幸福了,“臣领旨。”说话间旁边的小太监递上金牌与尚方宝剑。
玄宗见南若生收了东西,起了身,在接着说道,“这次出巡要暗中进行,而且,安定公主会与你随行,你要顾好她的安危,朕会途中悄悄派人保护你们,你要定时给我汇报情况,特别是公主的情况,千万不要让公主涉险。”
听见公主随行,南若生无语了,这代天子巡视的是公主,不是自己吧,自己好像就是个名正言顺的保镖吧,不带这样玩的。“臣定会保公主周全,不辜负陛下圣恩。”
“嗯,好吧,你先退下吧,几日后,公主自会找你,你下去吧。”玄宗点了一下头,自己走这一步,不容易呀,自己女儿的心思自己怎么不会明白,千方百计的让这人中状元,千方百计的让这人随自己出巡,辰儿呀辰儿,父皇自会为你考虑周详,那些障碍都会为你清除。谁叫你是父皇最爱的女儿。
接了旨的南若生回到家里,反复思考着今晚的事情,皇帝为什么试探她,公主怎会知晓她,巡按到底要做什么,自己似乎不能悄悄的,安静的做官了。手中的尚方宝剑似千金一般贵重,手中金牌让自己感觉无比的烫手,这两样东西到底好还是不好。思绪反转,一夜难眠。
第25章小登科
——对或错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如果自己总是放不下一些执着的信念,也许自己就会走入歧途,最后或许会万劫不复,所以如果可以多些考虑,多些时间,就不会选错吧。
翌日,南若生一早就起来练剑,多日没练习,竟有些许生疏,感觉自己在行剑过程中气息总是不能顺畅运行,心里竟有丝丝不安,没来由的觉得今天有事要发生,就在一个思绪走神之间,手中的剑坎中了假山的一角,反弹的力量震得南若生虎口发痛。这次失误到也让南若生知道了以后练习绝对不能胡思乱想了,收拾好剑,回屋换了一身衣服,心绪不宁,无法练剑,还是到内堂去食早饭。
南若生没想到今天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有时间与自己一同吃饭,两人坐定后各自吃了一点稀饭包子,就在南若生要告辞的时候,南函开口,“生儿,跟我到书房去。”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南若生随之跟在身后,不知父亲打算给自己说些什么。
书房内,南函和南若生各自坐下,南函接过家仆递来的茶水,抚着杯沿,并未开口说话,而南若生也是与他同样的动作,就看谁先打破这样的沉默。
“生儿,回家的事要耽搁几天,三天后你将迎娶年儿。”
“什么~~~~”南若生没抓紧茶杯,一个手抖,茶杯掉地,滚烫的茶水溅在身上也浑然不知。
南函皱眉,“昨日皇上暗示了想将年儿赐婚与九皇子,九皇子为人荒淫,沐兄是万不能答应的,故让你们早日成亲,免得皇家人惦记。就怕一朝圣旨下,无人敢抗,你总不想年儿终生被这样毁掉吧。”南函一字一句都敲击着南若生的心,她自是知道这个九皇子是谁,如果说有谁能荒淫过她的大哥,更让她觉得这人像人渣,估计就是这个九皇子了,不仅长时间留恋与fēng_liú场所,还包养了一堆娈童稚女,而且床底间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可怕。
想到这里,南若生更是觉得万不能让华年受这等人的污染。
“若生自是明白,只是父亲,如果结婚,我怎能保住身份。”南若生的身份这是个大问题,如果被爆出来就是死罪。
“这事我已经告知了沐兄,他会对年儿说的,你们假夫妻之事倒也不用担心。”南函见南若生松口,一下就舒坦了。
“华年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么。”南若生低头一语,心中莫名的感到害怕,不知害怕的是沐华年知道自己是女子后的失望,还是这个消息不是自己告知她的。
南函:“这倒没有。你的女子身份万不可暴露,我只告知了他你是南若绝的亲弟弟。”
南若生无语的盯着南函,这人抱着的是啥子心态。
南函:“生儿,放心吧,结婚也只是走走过场就行了,不会真的叫你和华年入洞房,以你的智慧,自是好生处理便不能让人发觉你的真实身份。”
南若生:“爹,哎,好吧。”以沐华年之聪慧怎能不发现,至少我是南若生这件事就没瞒下来。
本来用三日来完成一个繁杂的婚姻程序,南若生一直认为是不可能的,但是三日间,当下人们把新郎服交到自己手上,糖糖为其穿戴整齐,再看那庞大的婚礼规模,南若生不禁愕然,自己似乎被人算计了,不说这官媒申请排期的程序繁杂,还有这东西准备的也很齐全,完全不失礼数,再看这府中来的大人些,那个不像是早就接到请帖的样子,南若生到这一刻才明白这件事早就是这两人预计的,自己早就被这两个老鬼算计了,不得不娶了,只是,难为沐华年了,若那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可会恨自己。
三日的时间南若生想了很多,特别是在骑马的时候,她也一直在犹豫自己身份事情,直到媒婆带着新娘来到自家的府门前,直到胖墩和糖糖推自己去完成婚礼时,自己才明白不能在欺骗下去了,至少要让沐华年明白,现在和她拜堂成亲的人是谁,是男还是女,总不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