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落怀与代君撷的大婚,代君撷遵守与代君颛的承诺,打开了那封信,这信中所记的居然是她们现下的亲信,何时何地何缘故收归门下的,要找到她们的话在哪里接头,暗号是什么,都曾经做过什么事,她们的性格如何,还有一些是已经死掉但是她的家人还可以利用的,大部分都是近三年内收录的,竟还有一些是颜妃收的,代君撷越看越心惊,她没想到三皇姐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更想不到的是,那么贤惠的母妃竟也参与其中,奶娘和小青也在这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而这些,自己一无所知。
信的最后有几段话——撷儿,皇姐想看到你嫁人,更想抱抱你的小女儿,但是渝姨、老大老二皆被我所害,母皇必不容我,你不要怨恨母皇,她所做也是逼不得已,要怨就怨恨皇姐吧。
萧九曲于皇姐有恩,所以皇姐拜托撷儿一件事,若日后有机会,撷儿可助她重振药门。
叶
落怀此人,亦正亦邪,皇姐走后,她可助你登上帝位,但你万不可对其托付全部信任,即位后便需废除她的皇夫身份,以保我代氏江山,切记切记。
你即位后凡事需多与洛川商量,洛川乃我历朝的股肱之臣,切记亲贤臣,远佞人,做一个如母皇那般的好皇帝,如此,皇姐死而瞑目了。
“皇姐…”不知何时,代君撷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公主,仪宾大人来了。”小莲冲进屋里,代君撷连忙把信收好,整整衣服,对着公主陵的方向深深一拜:“皇姐,撷儿必不负你的嘱托。”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代君撷等了那么久,终于算是登上了政治舞台。又想写写玉山真人和妓女们的jq了=。=我擦,我真是天生劳碌命。
☆、堂上献计
夜里,叶落怀和代君撷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几日两人一起筹备大婚,每日里去给代祁泓请安,也算增进了不少感情,代君撷犹记得那日的一吻,自那以后,叶落怀便未再与她亲近过,今日是什么日子,洞房又是什么意思,她自是知道的,可谁知叶落怀喝的醉醺醺的竟是一进来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代君撷只好自己揭了盖头,把叶落怀的鞋袜脱掉,再伸出手要解她的衣服。
却冷不防叶落怀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唇急切的吻她,用手肆意的抚摸,代君撷放松□体,开始迎合,直到最后两人都未着寸缕。
“琳琅——”从叶落怀嘴里开始流出呢喃。
代君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落怀,她万没想到,新婚之夜,从她嘴里听到的,竟是别人的名字。
琳琅,琳琅是谁?
这边不顺利,奉先殿里也不是很愉快。
“朕听说,你最近跟姜嫄书信来往频繁。”代祁泓批着奏折,也不忘调/教下属。
“是啊,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姜嫄她担心皇上生她的气,所以写信来问我,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以后忠心于皇上,皇上肯定不会怪罪她。”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苏和装傻。
“哼!”代祁泓一拍桌子:“朕再问一遍,还有没有?”
“皇上——”苏和连忙跪下:“真的没有了。”
“那你便一直那样跪着吧。”代祁泓不再管她,径自看奏折去了。
苏和在地上跪的无聊,再加上确实夜了,就有些困意,一边跪一边栽,代祁泓得空看她一眼,也觉好笑。
“苏爱卿——苏爱卿——”苏和正栽着,却被这几声苏爱卿惊醒,见代祁泓正站在自己面前,却哪里还有睡意,连忙磕头:“皇上,臣该死,臣就是困意来了,眯了一会儿。”
“你如果告诉朕,你与姜嫄的书信究竟说了些什么,朕就让你去睡。”
“臣不困,臣还能跪。”
“好,好,好——”代祁泓气急反笑:“你不说是吧,那朕就让你继续跪着,明早你直接去承乾殿门口跪着好了,省得朕看不见你你躲懒。”
“那可不行。”苏和又露出了她的无耻嘴脸:“臣是皇上的人,跪在那里丢的是皇上的脸,臣丢脸没关系,皇上丢脸臣就该当千刀万剐了。”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不再是朕的人了,朕许你回家养老去吧。”
“皇上,皇上——”苏和抓着她的裤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她:“皇上让臣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赶臣走,臣还巴望着能侍候皇上一辈子呢,别的人粗手粗脚的臣不放心。”说着,竟是抬起袖子擦起眼泪来了。
“朕问东你答西,故意跟朕兜圈子是吧?”
“皇上,臣不是故意
要瞒着皇上,只是这件事说出来会让皇上伤心,横竖已经过去了,臣也不想让皇上跟果相闹的不愉快。”
“怎么又跟果相扯上关系了呢?”
“皇上,臣听人说姜嫄反叛另有内情,便她在反叛之后,果相曾经修书给她,让她攻下了历城,就杀了高仪,扶持皇孙继位,到时候一文一武共掌朝政。”苏和一口气说完,跪在地上,不敢再言语。
过了许久,代祁泓终于说话了:“证据呢?”
“皇上,就是因为无凭无据的臣才不敢乱说,怕又冤枉了人,姜嫄当初接到果相的书信就烧了,臣收到姜嫄的书信,看到这样的话,也是不敢留着啊。”
苏和的话虽然没根没据,但是却深深的在代祁泓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这刺她越碰便越觉不舒服。
“皇上,”却是永和宫的侍女来了:“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