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到底是谁克死了谁。这世间真没有说理的地方?郡王妃,我家女儿死的那天您是在场的,我老东西不求别的,只求郡王妃能说句公道话,我女儿到底是触墙而亡还是被人打成了那般?”
让她说句公道话。
琳怡就看甄老太太,目光相接中却说不出话来,只听外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
琳怡看向窗外皱起了眉头。
巩妈妈这时候忙上前道:“亲家老太太,您就饶了我们郡王妃吧,我们郡王妃好不容易才怀上身孕,前些日子信亲王妃才请来御医诊断过,好一直好好将养才能大小平安,这也是两条人命啊。您……心里着急……总还有别的法子,当时在场的不是我们郡王妃一个,还有……二太太……”
“巩妈妈。”琳怡沉下脸来。
巩妈妈自知言语有失忙站去一旁。
甄太太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容来,“娘,媳妇就说来求也没用,不会有人帮忙的。您非说郡王妃出身名门,广平侯连血书也敢上,郡王妃定也能说句公道话。”
甄氏没死时陷害她和齐重轩私通,后来被她反击甄氏扰的家中不睦,当时甄太太也来说项,却仍旧挺直脊背没有认下半点错处,现在却来软硬兼施地求她,甄家还真是没有了别的法子。
甄老太太斥责甄太太,“不许胡说,”转头又期盼地看着琳怡,“我们是为难郡王妃。”
甄太太咬紧牙关,半晌不甘心地道:“有些事媳妇不吐不快,今日说了郡王妃也有个思量……”
第二百七十四章翻盘
甄太太看看屋里的下人,琳怡向巩妈妈点点头。
巩妈妈带着丫鬟退下去,甄太太才道:“难道郡王妃就没想过,若是郡王妃这次没有怀孕,会有什么结果?不说别的,就说我们甄家的媳妇,若是有了喜脉那是全家上下都小心翼翼的,家里长辈更是求神拜佛,怀孕前三个月是不能声张的。这里面的规矩哪个长辈不知晓?就说您家里的二太太,那也是出了三个月才让大家知道,我敢说之前老夫人肯定早就听到了消息,不过是帮二媳妇压着罢了,为的就是胎气更稳固,哪里像您这样才怀上身孕就闹的满城皆知,甚至有郎中和御医上门分别诊脉,难不成长辈就不怕喜脉有变?这个郡王妃有没有想过?若是郡王爷没有禁足在家,怎么敢闹出这一出。”
甄老太太还要拦着甄太太,甄太太是下定决心要将心中的话都吐出来,“还有,周元景杀了正妻尚可在牢狱中安稳度日,怎么郡王爷就因为一点传言被禁锢在府里,都是宗室一碗水都端不平。谁不知道当年您家老太爷想要帮助老康郡王一家时,老夫人寻死觅活就是不肯,后来能养着郡王爷,莫不是看上了今天的富贵?我家姑奶奶回来说过几次,您家老夫人一直提起郡王爷的爵位。在宗室营若是一支子嗣不昌,那是要从最近的那支选子嗣过继的,这样无论是元祖、太祖、成祖的血脉都得以繁盛,也对得起祖先后代,您家老太爷和老康郡王就是同胞兄弟。就是因这样才分开的,如今康郡王一支只剩下了郡王爷,您若是不能让子嗣繁茂起来,就要从外过继……您说。这最近的血脉是哪家?”
甄太太露出讥诮的笑意,“我家姑奶奶回娘家时常说起,要不是我们家劝着千万莫要如此。我家姑奶奶说不得就会跟着算计。”
甄氏有没有算计,琳怡心里最清楚。现在甄家在她面前卖这个人情,无非是想要她和周老夫人敌对,也好帮衬甄家。
甄太太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当年我甄家也不想结这门亲事,都是周老夫人能言善道,现在你看是什么情形。稍稍明大义的长辈也不能下这样的恨手。反过来郡王妃想一想,哪家的长辈不是护着晚辈,可是自从您嫁过来之后,老夫人可有帮您出过一个主意?否则您也不会劳累成这个模样,差点动了胎气。康郡王是承叔婶的恩情。成亲之后好好供养,就是不知晓人家会不会领这个人情,我听说老夫人将全哥带在身边,还要郡王妃帮忙照顾,是因周二太太怀着身孕要好好静养,如今郡王妃也怀着身孕,全哥不是依旧在府里?您家老夫人养了郡王爷不假,大老爷、二老爷更还有生恩,为何皆不奉养父母?”
这些话恰好都说到了琳怡这个新媳妇的心里。若是她心中委屈,这时候一下子就会被激出来。甄太太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只不过在她心里不值一提,因为她从来没有将老夫人当作要好好奉养的婶娘,从一开始她就知晓周老夫人没有长辈的慈心,所以没有一心的付出。也就更谈不上委屈,倒是甄家从上到下这些年没少在周老夫人面前讨好,现在说出这些话来是发自内心。
本来甄家是冲着她来的,现在这种情形,她倒成了看戏的。
甄太太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橘红的声音,“郡王爷,屋里有女客在。”
甄老太太似是得到了什么信号,立即哭起来,“现